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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章

第一百一十章 (第2/2页)

公主斜睨着皇后说:“三年时光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后宫竟然变得乌烟瘴气,人心诡谲,各怀鬼胎。如果我母亲还在,怎么会这样?说到底,继室终究不如原配。”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皇后的轻蔑和不满。皇后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仿佛是在嘲笑公主的幼稚和无知。她说:“原配也好,继室也罢,妻子就是妻子。无论你怎么说,现在母仪天下的人是我。人死了就万事皆空,与死人计较,才是真可笑。”她的言辞犀利而直接,让公主一时语塞。
  
  公主被气得说不出话来,她瞪大眼睛看着皇后,仿佛要将其看穿一般。她深吸一口气说:“别以为你一朝得志,就能与我母亲比肩。我告诉你,在皇阿玛心中,我母亲才是他唯一的爱妻。你不过是受太后所托,管理后宫的管家婆罢了,还真以为自己是天命真凤?”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皇后的嫉妒和恨意。但皇后却并未生气,她只是淡淡地看了公主一眼,然后转身离去。留下公主一人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。
  
  容嬷嬷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上,愤懑之情溢于言表,她的双眼仿佛燃烧着不平的火焰,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:“公主这话,着实太过分了些。皇后娘娘,即便是继母之身,也应当享有最基本的尊重与礼遇,这乃是为人子女最基本的本分,岂能因个人情感而有所偏颇?”
  
  和敬公主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,那双充满傲气的眼眸中闪烁着对皇后身份的轻蔑。“长辈?”她轻蔑地哼了一声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,“她何德何能,配得上做我的长辈?不过是我父皇众多妾室中的一个,仅凭祖母一句话,便从妾室跃升为正宫,如今竟也敢在我面前摆起长辈的架子?”
  
  说完,她猛地转身,怒目圆睁,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愤怒都倾泻在容嬷嬷身上。“本公主与皇后说话,何时轮到你这个卑贱的奴婢插嘴?你,究竟算什么东西?”
  
  皇后目睹容嬷嬷受辱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厉。“就算我曾是妾室,如今我也是这后宫之主,正宫皇后。你不承认,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。”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  
  和敬公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威严震得后退了一步,脸色瞬间涨得通红,仿佛有无数的怒火在胸中燃烧。“你——”她咬牙切齿,却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。
  
  令嫔见状,急忙上前,脸上满是焦急与不安。“公主年幼无知,一时冲动冒犯了娘娘,还望娘娘能够宽宏大量,不要与公主计较。”说完,她便要屈膝跪下,企图以自己的卑微来平息这场风波。
  
  和敬公主一把扯住令嫔的衣角,语气中满是愤怒与不屑。“我是嫡出的公主,她不过是个妾室扶正的皇后,你有什么资格替我赔罪?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!”
  
  令嫔被吓得脸色苍白,双手紧紧抓着衣角,声音颤抖地说:“公主,她毕竟是皇上钦封的皇后,我们……”
  
  “父皇钦封又怎样?”和敬公主打断她的话,语气更加不屑,“当年我母亲去世,父皇悲痛欲绝,曾发誓不再立后。是皇祖母一再恳求,才有这个女人捡了便宜。她的皇后之位,不过是父皇被迫封的。如今皇祖母都对她不满,她的后位还能坐多久?早晚得被废掉!”
  
  皇后听着和敬公主的话,怒火中烧,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冷静。她冷眼瞪着和敬公主和令嫔,心中充满了对这两个女人的厌恶。她知道,她们之所以敢如此嚣张,无非是因为她家族败落,不得宠。
  
  想到那拉氏一族曾经的辉煌,皇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。在太祖时期,那拉氏也是显赫的家族,比起孝贤皇后的沙济富察氏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然而百年过去,族中男丁不争气,一代不如一代,否则怎么会受公主这样的侮辱?
  
  皇后愤恨难平,但转念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李清歌。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起来,仿佛找到了支撑自己的力量。哼,沙济富察氏再强又怎样?傅恒等人,还不是先后死在了自己女儿的手上?大清的气数已尽,你虽然是嫡出,又能怎么样?等皇上禅位的诏书一出,我就是太上皇后。以前失去的,我一定要加倍讨回来。
  
  想到这里,皇后淡然一笑,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与决绝。“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!”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,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。
  
  和敬公主惊愕地看着皇后,她不敢相信,这个一直被她瞧不起的女人,竟然会变得如此强硬。她的胆子,究竟是从哪里来的?
  
  皇后抬眼看着她,眼中仿佛在说:“我的勇气,是我女儿给的。你,又能拿我怎么样?”
  
  “容嬷嬷,我们走!”皇后搭着容嬷嬷的手,转身欲走,那背影显得异常坚定与高傲。
  
  和敬公主平日里跋扈惯了,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?她一闪身,拦在了皇后的前面,厉声喝道:“站住!我五弟被父皇狠心过继出去,是不是你在暗中搞鬼?”
  
  皇后冰冷地看着她,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。“我不屑和你多说话。好狗不挡道,让开!”
  
  和敬公主闻言,更加恼火,她指着皇后,手指几乎要戳到皇后的脸上。“你、你竟敢骂我是狗?”
  
  皇后笑着看着她,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轻蔑。“是你自己承认的,我可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  
  “你、你……”和敬公主气得浑身发抖,面容扭曲,仿佛要失控一般。
  
  令嫔看到她怒火未消,挺着肚子怯声说:“皇后娘娘,请不要怪罪公主,她不是故意的。”
  
  皇后听到她这茶言茶语,恶心得想吐。她冷冷地看着令嫔,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。
  
  和敬公主看到令嫔这样,怒火更盛,她指着皇后大声吼道:“那拉氏,我一定要让父皇废了你!”
  
  偏偏令嫔又哭求道:“皇后娘娘,请不要和公主计较,她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  
  皇后恶心到了极点,她一口唾沫喷到了令嫔的脸上,声音中充满了厌恶与愤怒。“有完没完?不恶心人会死吗?”
  
  令嫔被喷了一脸唾沫,呆若木鸡,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。
  
  和敬公主气极了,她伸手去拉扯皇后,企图用自己的力量来征服这个敢于反抗她的女人。
  
  然而,皇后可不是好惹的。她一记重推,把和敬公主掀翻在地。只听“哎呦”一声,和敬公主仰面摔倒,半身在鹅卵石路上,半身掉进了草丛里,被碎石扎得满手是血。
  
  令嫔看到这一幕,怒吼道:“皇后娘娘,您……竟然敢谋害公主……”
  
  皇后知道她接下来的戏码,懒得理会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决绝,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。
  
  此时,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我的女儿就要来了。和敬公主摔一下又怎样?就算真的摔死了,皇上也不敢处置我!
  
  “走!”皇后冷哼一声,不顾令嫔的叫嚣与和敬公主的哀嚎,转身离去。她的背影显得异常坚定与高傲,仿佛已经站在了胜利的巅峰。
  
  ……
  
  与此同时,几架直升机轰鸣着停在了紫禁城的后山。舱门缓缓打开,一阵强烈的风吹散了周围的尘埃。
  
  李清歌戴着墨镜,身着一袭简约而不失优雅的衣裳,缓缓地走了出来。她的步伐稳健而有力,每一步都透露出她的自信与从容。
  
  这个时候,乾隆正在御书房里,沉浸在他的书画世界中。桌案上放着二十方精雕细琢的宝印,每一方都蕴含着深厚的历史与文化底蕴。
  
  乾隆拿起一方宝印,重重地盖在了一幅画上。那是一幅赵子昂的《雪马图》,画面中的马儿栩栩如生,仿佛要跃出画面一般。
  
  “这幅赵子昂的《雪马图》,真是佳作啊!”乾隆连声赞叹,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。他一印还觉得不够,又拿起数印盖了上去,仿佛要将自己的喜爱之情都倾注在这幅画上。
  
  一印、二印、三印……连盖了八印,乾隆才罢手。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,仿佛看到了自己与这幅画融为了一体。
  
  就在这时,李清歌走了进来。她一眼就看到了乾隆在糟蹋文物,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。这个盖章狂魔,果然名不虚传!
  
  她淡淡地说:“大清都要亡了,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盖章,我该夸你心态好,还是骂你无情无义呢?”
  
  乾隆听到声音,抬头看向李清歌,诧异地说:“你……怎么来了?李玉那个奴才,怎么不通报一声?”
  
  李清歌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姿态随意而优雅。“李玉在外面喊了好几声,你盖章太专注了,没听到。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与无奈。
  
  乾隆讪讪地笑着说:“这幅画太好了,我很喜欢,多盖几个印也无妨。”他仿佛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,满脸都是满足与喜悦。
  
  李清歌翻了个白眼,心中暗自腹诽:这也叫几个印?都快盖满了,跟牛皮癣一样,抠都抠不掉。她想起上次乾隆送她的三希书法,回家打开一看,好家伙,满是他的印和题字,简直让人不忍直视。
  
  “幸好你是皇帝,不然这样糟蹋文物,早就该被拉去枪毙了。”李清歌忍不住嘀咕道,但她的声音很低,只有她自己能听到。
  
  乾隆不以为然地说:“怕什么?王羲之他们都是臣子,我是真龙天子,有百灵护体,诸邪不侵!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骄傲,仿佛真的相信自己拥有超凡脱俗的力量。
  
  李清歌看着他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。这个男人,既是她的父亲,也是这个即将灭亡的大清的皇帝。他有着无数的缺点与不足,但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坚持与信仰。
  
  她叹了口气,决定不再纠结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。她来到这里,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于是,她开口说道:“父皇,我有事要与你商量……”
  
  乾隆皇帝轻轻地咳了两声,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,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眸里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精光。他端坐在金碧辉煌的紫禁城大殿中,四周是雕龙画凤的装饰,尽显皇家气派。“你来得可真是时候,朕前不久抄了几个内务府的家族,得到了无数的珍宝,你可以随便挑几件喜欢的。”他的声音虽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  
  李清歌站在大殿中央,一身素雅的衣裳在繁复的宫廷装饰中显得格外清新脱俗。她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,那笑容中既有对乾隆的尊重,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深意。“不用了。”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,宛如春日里的一缕轻风。
  
  乾隆闻言,眉头微挑,似乎对李清歌的拒绝感到意外。“跟朕还客气什么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亲近,试图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  
  李清歌轻轻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。“不是客气,大清的江山,过不了多久就是我的了,到时候什么都是我的,还用挑吗?等你退位了,这一切自然都是我的。”她的语气平静,却字字如刀,直刺乾隆的心底。
  
  乾隆一听,脸色微变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痛楚。他沉默片刻,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,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。
  
  李清歌见状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,随即话锋一转,问道:“这次抄家,抄了多少银子?”
  
  乾隆闻言,脸色稍缓,眼中闪过一丝得意。“嘿嘿,超过一亿两了。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炫耀,要知道现在大清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两三千万两,这一亿两白银的纯收入,简直是天文数字。
  
  李清歌闻言,眉头微蹙,心中暗自冷笑。她知道,内务府的贪腐程度远非如此,这一亿两白银不过是冰山一角。她目光锐利地看向乾隆,问道:“账本在哪里?拿过来给我看看。”
  
  乾隆一愣,随即从身旁的太监手中接过账本,递给了李清歌。李清歌接过账本,随手翻了几页,眉头越皱越紧。她冷笑一声,将账本扔到一旁,嗤笑道:“你被他们给骗了。”
  
  乾隆见状,心中一惊,连忙问道:“被骗了?这……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  
  李清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内务府贪的,可不止这些。你都被他们蒙蔽了双眼,还自以为是英明神武的皇帝呢。”
  
  乾隆闻言,脸色铁青,心中涌起一股怒火。他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好,我就不信,你还能查出什么来。”
  
  李清歌自信地一笑,转头喊道:“石叔遇——”
  
  随着她的呼唤,一个身穿血色军服,面容冷峻的男子迅速走进大殿。他身材高大,步伐稳健,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容小觑的煞气。他单膝跪地,恭敬地喊道:“臣在!”
  
  李清歌目光坚定地看着他,说道:“给我抄,一个都别放过。”
  
  “是!”石叔遇领命,转身离去,准备带领白马军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抄家行动。
  
  要说抄家的本事,石叔遇领导的白马军若是称第二,那便无人敢称第一。他们曾将南方那些大家族、势力抄得底朝天,连藏在地底下的钱财都能挖出来。这次,他们更是摩拳擦掌,准备将内务府的贪腐分子一网打尽。
  
  紫禁城的西边,一座宏伟的建筑映入眼帘。这座宅子雕梁画栋,彩绣辉煌,规模宏大,仅次于王府。在寸土寸金的紫禁城,能够拥有这样一座宅子,其主人的财力之大,可想而知。
  
  此时,两个包衣小厮正懒洋洋地倚在石狮子上,闲聊着主人的八卦。他们穿着华丽,却难掩那股子奴才的猥琐气息。
  
  忽然,一阵寒风吹过,紧接着传来了一阵哒哒的马蹄声。两个小厮惊恐地挺直身子,惊恐地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白马军。
  
  他们看到这些人穿着血色的军服,面容凶狠,煞气逼人,就像是修罗降临一样。而且他们的头上没有金钱鼠尾的发型,显然不是大清的人。两个小厮心中大惊,连忙喝问道:“你、你们是什么人?敢擅闯乌雅家,不想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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