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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八十七章 喜新厌旧(二合一)

第四百八十七章 喜新厌旧(二合一) (第2/2页)

安后常常会这般看似推心置腹,实则又刻薄寡恩,喜怒无常,一点点建立起临朝称制的权威。
  
  宫廷权术,帝王心思,这般的人物,冬贵妃自小经高丽两班贵族内的血腥权斗,早已耳濡目染。
  
  “不是喜鹊阁瞒了太后。”
  
  “那就是你瞒了喜鹊阁?”
  
  冬贵妃摇了摇头道:“臣也没有瞒喜鹊阁,只是有些事,听不同的人说,着重点不同。”
  
  “哦?”安后面露沉吟。
  
  冬贵妃垂下眼睑,铐住的双手亦是下垂,漫不经心道:“臣与他野合时,看见他胸口还留着吊坠。”
  
  “…继续。”
  
  安后不动声色。
  
  冬贵妃却恰到好处地面露喜色,道:“是!”
  
  旋即,她便把前夜的事原原本本讲述一番,虽与喜鹊阁如出一辙,但明里暗里中,更强调那人的依依不舍,以及无端眷恋。
  
  “……临别时我向他赠诗,‘明朝相别后,情与碧波长’。”
  
  安后沉吟片刻后道,“他如何以对?”
  
  “无言以对。”冬贵妃慢慢道:“臣听许多文人说,最多心绪是无言。”
  
  言下之意,不言自明。
  
  安后不禁沉吟,冬贵妃的所有话,包括这句诗都与喜鹊阁的报告如出一辙,如今听她亲口讲述,竟真有些不一样的感触,或许…那人对这高丽女子暗藏深情?
  
  她一时没能想到,陈易那不是无言,而是完全不懂诗词韵脚,作不出诗来。
  
  冬贵妃垂着眸,眼角隐约有些许情丝,似动了春心一般。
  
  冬贵妃回来的第一时间不是见的太后,而是先送到喜鹊阁处审问一回,其结果再由喜鹊阁座主交代给太后,后者对她的不信任,可见一斑,冬贵妃更是心知肚明,所以…她必须做出些动作。
  
  安后回过神来,笑问道:“诗倒还不错,你自己作的?”
  
  “不敢卖名,是臣故乡的一位名妓所作,是为黄真娘。”冬贵妃谈及故乡的时候,犹有一缕骄傲,便是这般,才是高丽女子跟其他妃子的一大区别。
  
  安后并没有探听的打算,还是留给别人去听吧,眼下她隐约有几分深谈的意味,却马上按了下来,她仍旧不动声色。
  
  “以后不必特意到本宫面前交代。”
  
  冬贵妃眼眸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,稍微退后几步。
  
  接着,安后抬起密折,道:“话说回来,你对白莲教很感兴趣,不妨看看这番密折。”
  
  冬贵妃闻言做出转忧为喜的模样。
  
  她更知道这副模样会被安后看在眼里。
  
  自先帝驾崩,太后掌权后,冬贵妃都有自信她是最能体会圣意的人。
  
  “白莲贼子祸乱湖广,更引妖邪攻城,还纠结了南疆的魔教中人暗中相助……”
  
  冬贵妃心中默念,将这些都记在心里,以便不时之需,而读到末尾时,她瞳孔微缩,
  
  “按察使韩让被白莲教圣母诛杀军中,相助者是天下第十的瞎眼箭。”
  
  按察使是正三品的大官,提点整个湖广的刑事,却被人诛杀于军中,其中还有天下前十的踪迹,冬贵妃的面色瞬间凝重起来,任她如何作想,都想不到这一回白莲教乱,竟会闹得如此之大,只怕湖广无论山水精怪,还是武林江湖,都被扯入到这漩涡之中。
  
  若是如此,那么他们黄岳寺在湖广的人就得赶紧撤回来……
  
  冬贵妃不禁想看更多的密折,但心念刚起,眼前的密折便被安后收起。
  
  她怔了片刻,旋即马上反应过来道:“臣本待罪之身,险些失仪了。”
  
  安后眼眸微敛。
  
  这朝中无甚根基势力的冬贵妃,好用是好用的,只是…尚需敲打,更需警惕。
  
  …………
  
  一国之君或一国之母擅自移驾离宫,本为国事大忌,更何况朝中林党虽灭,但仍倾轧不断,彼此弹劾不断,稍有不慎,便会会给人浑水摸鱼、政变登临大宝的可趁之机,此等故事,史书中屡见不鲜,譬如宋金时海陵王南征,题诗云“万里车书一混同,江南岂有别疆封?”,何等豪气雄壮,但后方金世宗政变登基,海陵王旋即遭遇兵变,死于乱兵丛中。
  
  不过,大虞终究并非那些蛮夷王朝,且不论京城汉地安稳,少有谋逆大乱,更何况安后此番出行,不仅携走了小皇帝,还将宫中玺印一并带去,再加之无人知晓她此番南下,便是到了二月时,京城也会井然有序,一切照常,纵使知道安后离宫,朝廷局势也不见得会动荡不安,难不成扶景王政变登基么?
  
  上元将近,京城弥漫在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中。
  
  崔家的家主崔逋街上路遇同僚,以及两位礼部官员,互相道喜之后,便被邀去饮酒。
  
  “可还有别客啊?”
  
  同僚一场,不好拒绝,林逋也想着多拉近关系,只是若是接近了些不该接近的人,可就不好了。
  
  湖广的左右布政使、都指挥使皆有定安党举荐,其中都指挥使苏鸿涛,还被景王亲自接见,然而如今却闹白莲教乱,满地狼藉,待教乱平息之后,势必要追究旁人,宫中更说不准会以此发难,打压乃至摧毁定安党。
  
  已经没了林党大树庇护,崔逋自然是明哲保身,及时跟原来相好的定安党划清界限。
  
  “国子监的杜太学会来,翰林院乔掌院……”
  
  崔逋听见几人都是定安党人,随意寒暄几句,摇了摇头道:“罢了罢了,家中有事,实在不好同去,更何况我等朝廷官吏,难免有结党营私之嫌,林党之事历历在目,还是做好本份工作为妙。”
  
  “崔郎中何必这般迂腐?”见他这般说辞,一人不住道。
  
  崔逋嗓音板正,显得格外郑重:“便当我是迂腐吧,我委实不愿以权谋私,踏入污浊之中,是了,我就是迂腐君子。”
  
  几人旋即不欢而散。
  
  崔逋并无恼意,恰恰相反,他很庆幸自己安守本份,及时划清界限,更庆幸多亏林琬悺,崔家多了层圣眷在身,到时教乱平定,追究起湖广之事,再怎么也不会追究到他头上。
  
  然而没过几日,崔逋便收到了自吏部左迁礼部的任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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